清朝末年,安庆地方有一侯姓富户,祖上为官,得宠於当朝,权倾一时,遂成安庆望族。
至侯天祥这一代,己为安庆首富,虽财雄势大,却人丁单薄,天祥只有一独子侯小拴。起名“小拴”意谓盼儿子能“拴”住家财,不使外流。
侯天祥有一妻一妾,小拴乃元配吴氏所生,平时由吴氏贴身女佣张嫂照料服侍。这小拴时年十一岁,生得细皮白肉,粉团也似,直像个女儿家。而吴氏乃一性冷感妇人,
自幼便厌恶男子,嫁给侯天祥乃因父母之命。吴氏一直希望小拴能是个女儿才好,故自小拴襁褓时期起即将他打扮得花团锦簇,俨然姑娘,直到十岁时才改换男装。吴氏反常之养育,令小拴长大之後无论在心理抑或生理上渐渐成为一个女性化的男儿,好端端一个标致男儿断送在他亲娘之手,但这乃是後话了。话说小拴至十一岁,每日皆由张嫂服侍洗脸、洗脚、洗屁股。这张嫂约四十来岁,面目姣好,皮肤细致,若非穿戴简直看不出是个佣人。
张嫂平时给小拴洗屁股时,经常有意无意地捏弄他的小鸡鸡,并以手指抠弄他的屁眼儿,有时抠得小拴发痛,便叫道∶“干麽老抠屁眼儿,人家痛呀!”张嫂便回说要将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洗乾净,否则大太太会骂她做事不仔细。虽然张嫂经常猥亵小拴,却尚无过份举动。直到有一天晚上,小拴正在庭院中玩耍,吴氏出来唤他∶“时候己夜,还不快去洗脸洗脚洗屁股!”正说话间,张嫂也扭着丰臀走过来,拉起小拴的手道∶“快随张妈去洗脚。”
一只黄铜盆里已经掺好了温热适中的清水,盆子放在西厢房的角落上。张嫂为小拴解开了裤带,褪下小衣,露出那粉妆玉琢的女儿家似的屁股,并令其蹲坐在铜盆前。今日张嫂似尤有兴趣,以温水拈湿了小拴的话儿後,便伸出一只玉手握住那只小小的雀儿,上下捋动起来。那小拴从未遭遇过如此阵仗,觉得心中生出一股未曾有过的搔痒之感,便忍不住笑起来叫道∶“哎呀,张妈别弄了,痒死啦!”
那张嫂却只管套弄,数十下後暗自奇怪∶为何那只白玉小雀儿还不硬朗?她暗忖道∶“莫非这玉面小子是个天生的性无能?”想到此,张嫂另一只手往小拴屁眼儿戳去。
说也神奇,张嫂的手指才刚戳进紧密柔软的小屁眼儿,另一只手中的白玉小雀儿突然翘起,再套弄几下便完全直立,虽只有小手指一般长, 硬如竹筷。张嫂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小少爷是个“小相公”,非屁眼儿挨 鸡巴不会勃起!张嫂见小雀儿勃起了,飞快地跑到红木茶旁取来一只青釉茶盅儿,然後再继续努力∶一只手如穿梭般捋动小鸡鸡,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屁眼儿内进出。
可怜小拴少爷既紧张、又刺激,俊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痉挛扭曲之相。忽然间,小拴觉话儿内一阵奇痒,大叫∶“不好,我要撒尿了!”
张嫂听了,急忙将茶盅儿对准小鸡鸡的马眼儿,一只手加剧捋动阴茎,霎时间一股洁白稀薄的童子阳精自小拴话儿内涌出,注入茶盅内。小拴心痒难忍,双目紧闭,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令他头昏目眩。而张嫂则一仰头,将茶盅内珍贵的童子精一饮而尽,尚未满足,复噙起小鸡鸡将阴茎上残留之精液以舌舔食净尽。原来这张嫂早有此“食精僻”,昔日在乡间便时常以零钱、糖果等物引诱村中童男小儿,淫之以取精液,故虽四十馀岁, 仍容颜常驻,一如少女。
“怎麽样,舒服吗?”张嫂淫笑着问小拴。小拴红着脸点了点头,嗫嚅着说∶“可是你喝我的尿,不嫌脏吗?”“傻小子,”张嫂用手指戳了小拴脑门儿一下,说∶“这不是尿,是童子精呀!”
“童子精?”小拴不解。张嫂见他不懂,便甩甩手说∶“就是白豆浆,这种白豆浆谁都能喝。”然後她倏地沉下脸来威胁道∶“此事可不准告诉你妈,要不然我会叫人在半夜里把你抱到城外去喂狼!”小拴恐惧地望了望她,点点头。
“清妹,我们也该早些安睡了。”侯小拴对妻说。郎玉清默默站起身来,随小拴步入卧房。卧房内烛光辉映,将郎玉清的秀脸照得更加红润、美艳。对着点点烛光,郎玉清不禁黯然神伤。她今年三十岁,十年前嫁入侯家,至今仍是处子之身。侯小拴那短小的阳具,即使能偶尔勃起,亦是一触即溃的“见花败”,根本不能深入她的牝户。多少个思春的长夜,她暗自咬碎银牙,但终能按捺住升腾的欲火,使自己恢复平静。
她不但明眸皓齿,还生就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浑圆肥硕的美臀,曾经 煞多少王孙公子。想到这些,郎玉清簌簌泪下。她并不做失节之事,但自婚後第二年起,即不让小拴与她行房,甚至也不准他仔细抚摸自己的肉体,作为一种无声的报复。
今夜上床後,侯小拴似有兴致,伸手过来摸玉清的屁股,却遭郎玉清喝止∶“休得如此,奴家已与郎君言定,我的身子只能瞧,不能摸。”侯小拴叹了口气,缩回那只 在郎玉清屁股上的手,说∶“如若今夜不能欢好,明朝城陷,不知清妹与我是否还能如此厮守?”“不能厮守也罢,”郎玉清泪流满面,无限怨恨的说∶“我早已厌烦这牢笼般的日子,死於战祸,倒也乾净!”说着便转过身去,不再理睬小拴。闻妻之言,心如刀割,小拴深为自己之无能感到羞愧,望一眼身边娇妻那未经人道之玉体,狠一狠心闭眼睡去,一夜无话。
翌日,太平军果然攻城,未臻三个时辰,安庆失守。清军统带宝祺战死阵前,所部士卒伤亡殆尽。太平军长驱直入,安庆城内尸横遍野,血流成渠。话说侯宅院内,郎玉清领冬梅收拾细软,侯小拴 端坐房内翻阅书卷。
“老爷,”冬梅跑进屋来禀告∶“夫人请您赶快更衣,好趁早出城躲避。”“妇人之见!”小拴拍案喝斥∶“如今城己被围,无处可逃。况我侯家,四代行善,街坊邻里,有口皆碑。太平军号称替天行道,难道会冤害好人?快去告诉夫人,毋庸惊慌,随我在此。”冬梅悻然而退,转身正欲出去,郎玉清己跨进屋来。
“为何还不离去?”玉清神色仓皇地催促小拴。小拴未及回答,只听一声巨响,太平军已破门而入。为首一彪形大汉,鼻翻嘴阔,相貌奇丑,乃东王杨秀清之侄儿杨四喜。身旁跟随一人,獐头鼠目,饶有贼形,乃四喜之心腹陈豹。二人身後,尾随军士十馀人。
甫进院内,杨四喜便挥手命军士们分头往四处搜索财物。此时,侯小拴迎出屋来,抱拳施礼,问道∶“不知将军何事闯入敝宅?”“你可是安庆首富侯小拴?”杨四喜盛气凌人地反问。“正是在下。”小拴回道。“吾等来向你借取些钱财。”杨四喜狞笑着说。“将军不可无礼,”侯小拴强自镇定的辩解道∶“我侯家世代行善,美誉乡里,虽富而不失仁义,将军当有所闻。”“胡说!”杨四喜豹眼环睁,大喝道∶“汝等搜刮民间,投效满虏,为虎作伥,十恶不赦,何来仁义?今逢我天兵天将,劫富济贫,正好与汝等算帐!”说着,杨、陈二人将小拴强行推进身後屋内。
进得屋来,杨四喜忽觉眼前一亮,瞥见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郎玉清。可怜玉清与冬梅正抱作一团,吓得发抖。四喜见冬梅姿色平常,便唤门外兵士将她带出去。才出屋,便闻冬梅大声惊叫,掺杂着士兵们的淫笑声。郎玉清正待出去察看, 遭杨四喜一把搂住,拖入卧房;这边陈豹亦将小拴押进卧房。
杨四喜将玉清拖至床边,淫笑着说∶“我要让你丈夫看我如何淫你!”说着便伸出碌山之爪,向玉清乳间抓去。郎玉清本能地转身躲避, 不自主地伏倒在床边,把个肥臀朝向四喜。四喜见势,便按住她脊梁,剥她裤子。那杨四喜乃习武之人,力大无穷,郎玉清想挣扎爬起, 哪里还能动弹。扯下玉清的裤儿和小衣,杨四喜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。你道为何?原来那郎玉清的屁股乃臀中极品∶非但丰满硕大,洁白如玉,而且皮肤细腻,吹弹得破。尤其股缝深邃,引人遐思。杨四喜猴急心痒,立时拉出他那早已坚举的六寸馀长之黝黑阳具,扒开妇人之股缝,对准那浅褐色的小屁眼儿塞进去。“痛煞我也!”郎玉清凤目圆睁地嘶叫起来,只觉臀中一阵剧痛,几乎昏厥过去。那郎玉清的屁眼儿从未遭人淫弄,就连其夫小拴亦无缘亲近,既紧密、又细小,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,不一刻,便淌出鲜血。杨四喜见状,便抽出阳具,抖了一抖,使一招“隔山取火”,又自股後刺入玉清牝户。可怜玉清尚为处子,未经人道,牝户紧俏窄小,被杨四喜之粗硬阳具刺入,痛彻肺腑,床褥之间,片片落红。那四喜一见玉清竟然是未经人道的处子,又惊又喜,淫心顿炽,便越发拼命干弄起来。百馀抽後,已将玉清的牝户拓宽,且淫水渐生。话说那郎玉清,因夫婿无能,本不识交欢之乐。初被四喜刺入牝户,只感疼痛,但百馀抽後,渐生情趣。一种未曾有过之甜美感觉使她心痒难忍,一股尿意袭来,玉清初次泄出了阴精。妇人情趣一生,牝户更加温热,使四喜的阳具龟头受到刺激,马眼儿内一阵奇痒,阳精夺路而出,注满了妇人久旱之牝户。此时玉清仍伏在床边,双目紧闭,泪如雨下。虽然初次浅尝了男女交欢之乐趣,但她依然感到羞愧难当,痛不欲生。尤其使她悲伤欲绝的是,不但自己的私处,就连最令人羞涩难堪的隐密後庭亦遭人奸淫,且奸她牝户和屁眼儿之人并非自己丈夫,而是个凶恶粗鄙、面目丑陋、逆反朝廷的贼寇!是可忍,孰不可忍?玉清正兀自悲痛,忽听杨四喜唤那陈豹∶“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,细皮白肉,温香紧暖,甚是好玩,你也来尝试尝试。”玉清挣扎着提起裤子,正欲爬起, 被杨四喜一掌击倒。说话间,陈豹已走过来按住郎玉清,重又扯下她的裤子,奸起屁眼儿来。陈豹那厮,奸毕屁眼儿尚不尽兴,还将烛台上的洋腊取下,插入玉清屁眼儿内戏耍取乐,极尽淫辱之能事。那边厢杨四喜亦将小拴按倒,扯下裤子,鸡奸起来。他一边奸淫小拴,一边奚笑道∶“你这玉面美男,屁股白嫩得像娘儿们,却为何话儿只有三寸,白白糟践了你家中的美娇娘。”可怜那小拴,玉清被杨、陈二贼自晌午一直奸淫到日落,足足奸了四、五个时辰。小拴夫妇被奸得死去活来,二人的屁眼儿皆红肿糜烂,鲜血淋漓。杨、陈二贼这才满足了兽欲,提起裤子扬长而去。留下小拴夫妇光着屁股,相对哭泣。贼去宅空,侯家的财物被抢掠净尽,冬梅亦遭军士们活活奸死。当夜,在羞愤交加之下,郎玉清悄悄悬梁自缢,香消玉殒。侯小拴亦成疯癫之人,他在拂晓的雾气之中离开了候家大院,从此无人再见过他。呜呼!四世为官,富甲一方,显赫了二百多年的安庆候家,就此衰灭。
【全书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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